第 32 章 是星哥啊！（捉虫）
温寒表情还是那么平静“就字面意思上的不一样啊。”
见汪蓝枫还瞪着眼睛,温寒冲他笑笑“金主不是要bao养我吗？好吧虽然他给我花了钱了，但也在我那里蹭吃蹭喝了好久啊，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情侣关系，只不过他不是普通的有钱而已。”
汪蓝枫沉默了一会儿,紧跟着又叹了口气。
程松不似汪蓝枫反应那么大,但眉头也轻轻皱着,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你叹气也没用啊。”
汪蓝枫抬头看了看天花板，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些空白，视线又转回温寒脸上停留了一会儿，看着温寒那张宛若无害一般的初恋脸，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耳朵,“你……”
“不,是你们,”汪蓝枫双手交叠在一起,看起来在思考着什么,“我们认识差不多五年了，我一直觉得我很了解你，可问题是这期间我丝毫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对劲啊？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偷偷谈的恋爱？”
不怪汪蓝枫震惊了,温寒真的在很多方面人如其名，不温不寒的,平时和他待在一块，也没见他有过什么社交，汪蓝枫就碰到过一次温寒和他妈妈打电话,语气也没比跟普通人说话亲热多少。
汪蓝枫听说过温寒妈妈有什么病,但他不愿意多谈,汪蓝枫也从来没刻意问过,只知道现在已经没事了。
平时属于朋友圈隐形，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年轻人刚谈恋爱的那种由内而发的喜悦，更不要说撒狗粮。
这人别说谈恋爱了，私下里都会给汪蓝枫一种木头人的错觉。
就上回温寒直播里说自己是有对象的这件事，都让汪蓝枫以为他可能只是被网友谈恋爱，所以不胜其烦下的应对策略。
程松对于温寒谈恋爱一向是支持的，事业固然重要，但该有的生活还是要有的，而且对创作歌手来说，阅历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很多歌手哪怕各种条件都好，但就是唱的歌让人觉得没有感情或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，也都是这个原因，往往是没有经历过，所以无法和词曲本身产生共鸣。
温寒嘴角弯了弯，知道汪蓝枫还难以平静下来，给他倒了杯水，主动推了过去“你先喝口水。”
汪蓝枫狐疑地看他一眼，看他态度还不错，轻轻“哼”了一声，“都给我老实交待出来。”
温寒等到他喝了几口水，确定他都咽下去了，才说“我们在一起快七年了。”
汪蓝枫！！！
汪蓝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表情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“你跟我说多、多少年？”
温寒比了个手势“因为是出道前就在一起的，所以你才会觉察不出来我的变化。”只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啊。
他这话成功让汪蓝枫陷入了沉默中，他把双手搭在桌子边缘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“我想起来，你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，我跟你视频，你旁边多了一只手，还有说了句什么……”
“是他。”温寒说。
汪蓝枫张了张嘴“我知道你父母离婚了，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你……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……”原来，那么早就在一起了。
“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都是学生，”汪蓝枫喃喃道“那还真是我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了。”
程松此时才开口说“我早和你说了，温寒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他如果想重新回到巅峰时期，也不会选现在的。”
汪蓝枫微微恼“那我不是怕他被人哄骗了吗？”
温寒想起沈繁星在节目中的表现，要真说是骗子，倒也是像那么回事。
看他笑了下，汪蓝枫视线又拐回来“你还笑，我还不是不放心你，你也是的，我一直拿你当自家弟弟，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？”
温寒觉得自己真是太冤了“你不问我怎么说呀？我又不是长舌妇。”
汪蓝枫一想也是的“我本来不是怕触及你伤心事吗？刚出道的时候，不就有网上的新闻说你妈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，你家境如何凄惨，连好好读书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……”
“是假的，”温寒又给他杯子里加了点水，然后说“你都说了网上的消息，那能有几句真的啊？似乎是我打电话咨询医生我妈情况的时候被经纪人听到了，所以他假装关心问了我一些，之后网上就开始出现这些假的不行的消息，我妈妈就是心理上的问题，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说起你那个经纪人，”汪蓝枫话到了嘴边，整个表情罕见的严肃起来“虽然娱乐圈鱼龙混杂，但我还真没听说过比他还恶心的了，听说总不经过你们同意，炒一些有的没的，为了博眼球。”
程松到这里才又说了一句话“这么看来，我们那个年代的艺人就好做多了，那时候艺人和经纪人是一条心。”
汪蓝枫听着有些艳羡“我觉得最理想的经纪人状态，是当艺人已经确定好自己要走的路，他们再给予意见和提供帮助，而不是像现在，更多的都是在摆布一只木偶，只有取得了更好的成绩，艺人才拥有更多的话语权，不然……”
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永无翻身之日，所以这个圈子里才渐渐变得更加浮躁和世俗，谁又甘心总任人摆布呢……
汪蓝枫本来就是很忙的，这几天开始跑通告，是跟程松聊天的时候知道温寒要来，才特意过来见他一面的。
有些话说到这里，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好自己的弟弟了，就是看起来弟妹的计划泡汤了，侄子侄女什么的好像也没有戏了。
温寒和沈繁星看起来并没有要分手的打算……
汪蓝枫离开以后，房间里就剩下了程松和温寒两个人，温寒仔细观察了下程松的表情，感觉他好像是有些不太高兴。
“老师，”温寒给他杯子里蓄了茶水，直接了当地问“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？”
这话勾起了程松久违的一些记忆，他手指似不经意地又点了点桌子，然后笑了，就是笑容里有些苦涩“我今天把你叫过来，是要说这个事情，不过看起来好像是□□会？你会喜欢？”
温寒笑道“您都说了是‘看起来’，我知道您和枫哥肯定是为我好，我觉得更像是建议，不是吗？”
程松眼眉向上抬了抬，又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下温寒“我以前只觉得你这性格和我以前一个学生很像，今天看你，却又觉得长得却也是有几分相似的，这大概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吧……”
程松说罢也笑了“不过，在这之前，我也只有她一个学生。我今天想和你说说这个人的故事，你要听吗？”
温寒乖巧地点点头，程松就开始往下说。
“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音乐人，什么歌到她那里就会多了一丝独特的味道，她天生就该是要唱歌的人，要站在舞台上的人，是我这一辈子觉得最了不起的音乐人。”
“我觉得她是个诗人，不光是在音乐方面，生活里也经常是，某一天没有感觉了，就直接放了所有人的鸽子，花一天的时间出去走走，然后在夜色归来后，一个人钻进录音棚里，她说‘找到感觉了’，然后就是一遍的事，歌就录完了。”
也就是因为这个“感觉”，她的生活和想法，更多时候都像个随性的孩子，率真单纯，想到什么就是什么，外面下雨了，她心血来潮重新做个造型光着脚跑进雨里，于是就有了她某首歌曲的v经典片段。
于是她爱上了一个人，觉得想要为他放弃一切，甚至于自己事业的时候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。
“她当初说要结婚的时候，我就跟她说过，结婚可以，生孩子也可以，但不要放弃音乐，因为我觉得这是她骨子里就带着的东西，一旦放弃，既是整个歌坛的损失，也会对她的人生造成这样那样的影响，所以即使我看不上她选的男人，我能给她的也只有建议，”程松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语速很慢。
温寒细细地听着，不曾打断他，但他能感受到程老师语气里的那种惋惜。
“她后来结婚，然后生孩子，就淡出了歌坛，我后来也少跟她联系，因为总怕她跟我说‘真的不想长歌了’，或者‘对音乐没有爱了’，我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她的消息，说她把所有积蓄都给男方开了工作室，像个小型的娱乐公司，还兼一些音乐培训……”
“我那时候应该再强硬一些的，她早早地没有了父母，我就胜似她半个父亲，我若非要说什么，她也一定会听进去，后来知道她婚后过得并不幸福，男人的公司赔了很多，还在外面有了小三，我最后知道的跟她有关的消息，是她离婚了，之后就杳无音信。”
其实这是温寒头一次听到程松说了这么大段话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到关于这段故事的版本。
有感动，有窝心，更多的是……感激。
程松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也在平复自己的心情，他有许久不曾认认真真想起这一件事，也不曾认认真真想要和谁说这件事。
“我把这件事拿出来告诉你，也还是不想要求你什么，因为即使我是你的父母，我能做的只有表达出我的态度，你要做什么，你有你自己的主意，而在我看来，这位沈总除了有钱一些，并没有什么能让我诟病的点。”
温寒有些哭笑不得，沈繁星要是听着这话，不知道会不会气晕过去。
程松语气和缓了不少“你能在谈了七年恋爱的期间，有很强的自主想法，在这一点上我对你一向是很放心的，哪怕偶尔犯个傻被小人算计上也没关系，因为我看到了你自始至终都有所防备，所以结局大体上不会偏。”
“我把我最得意学生的事情告诉你，是希望你能吸取对方的教训，时刻警惕。不过，她退出歌坛的时间比你的年龄还长了些，也许世人的恋爱观念也变了许多，你或许都不知道我说的是谁……”程松并不想把聊天氛围搞得过于严肃，他说完扯开嘴角笑了一下。
是啊，都二十多年过去了，程松觉得自己都老了，但原来所有跟她有关的故事，知道的或者听说的，却也都还记得……
温寒真的很想把这段话录下来，让慧姐好好听一下。
等程松这点悲伤的情绪稀释的差不多了，温寒才轻轻用自己的手去握住他的，有些凉，有些汗，还有背面上岁月留下的一道道痕迹。
“我知道她是谁，”温寒努力迎着程松的目光，语气放得很轻。
“她是梁红慧。”温寒顿了一下，接着道“她也是我的母亲。”
程松刚刚恢复平静的眼底，许多情绪层层叠叠蔓延上来，他被温寒握住的手，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有了震颤，他看着温寒，脑海里再次想起梁红慧的面目，忽然好多想不通的问题也终于找到了答案。
比如他总觉得自己先入为主，觉得温寒的性格跟小慧很像，然后觉得他们长得也有些相似了。
常言道相由心生。
比如他总会奇怪，温寒这孩子年纪轻轻的，却能透过歌手给人以千姿百态，很多时候，他写的词好虽好，却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感悟……难怪他性子那么冷。
只怕是早就历经了人生百态，见过了世态炎凉。
程松重新将目光仔仔细细将温寒打量了一遍，然后用另一只手伸出去，他一时间想到了当初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，梁红慧婚变后憔悴还被娱记说暴躁易怒。
如果那时算来，温寒应该是上初中左右的事情，那男的明显不怀好心，听说离婚的时候女方是净身出户。
娱乐圈是这个样子，有什么惊世骇俗转瞬间都给你刨的干干净净，但一转头又把你忘得干干净净。
他们离婚闹得满城风雨，自然有人骂男方和小三，但你这个女主人就有脑子了？等于是三个人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，可是好歹人家成双成对，早就盼着梁红慧离婚上新闻，还能给两个人合资的公司赚一波热度。
人要是不要脸起来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，所以好在，后来他们生意也做得不怎么样，人品也早就曝光在网络上，小三的事业虽说还红了一阵子，但到底没有真材实料，光靠包装也没能走几年，现在都是靠吃老本。
所以这么多年……
程松最后的神情里只剩下慈爱，他在温寒身上，看到了他想念之人的影子，“这么多年……真是难为你们了，”程松的手落在了温寒的头顶，亲切柔和地拍了拍。
温寒轻轻摇头“这么多年，她一直想当面跟您说一声‘对不起’，但她不敢来见您，当初您给的忠告她没能真的听进去，她说经历过这一遭也好，往后的人生才能放下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。”
程松此刻心绪繁杂，点头“都好都好，我看到你，就觉得她至少现在过得不错。”
能养出这么淡泊名利，又不世俗的孩子，说明她仍旧有她坚持的东西，也把很多美好的东西，留给了孩子。
“但我记得，你应该不姓温才对。”虽然早就忘了那个男人姓什么，但程松也可以确定不是温这个姓。
温寒把语调放得一如平常的嬉笑，眼角也配合得上扬，一脸的和煦“以前姓景，叫景涵，涵养的涵，妈妈给我取的，进娱乐圈之前我给自己改了名。”
以前叫景涵，现在改名作温寒，既不从父姓，也非母姓，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。
但就是他这种如千帆过尽的云淡风轻，再结合从前种种，程松眼眶微微的红了，他已记不清上一次的内心脆弱是什么时候。
他垂着头，反握住温寒的手，不停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拍打“有机会帮我转告你母亲一句话。”
“一日为师……终身为父。”
一老一少就这么聊了一整个下午，说了很多这些年来想问没有问的东西，说了很多关于未来的计划，关于很多很多。
温寒下午来的时候，就怕丁辰待着无聊，所以让他开车去附近转转，导致丁辰就这么逛了一下午。
许多次都怀疑自己手机坏掉了，或者自家老板被绑架了，终于，在夜幕降临之前，手机收到了消息，丁辰立马驱车前往。
在停车场里停好车，丁辰就看到了温寒，以及……他身边在跟他说话的程松老师。
相比上一次见程松老师，丁辰明显感觉这次的程松整个状态更为松弛，居然还亲自送哥下来停车场，然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样。
温寒惦记老人家穿的衣服不厚，让他快回去休息一会儿，晚上再忙也不要熬夜“老师，我回去了。”
程松跟他说“辈分还是不要乱了，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两个徒弟啊，你母亲无论何时变成什么样也还都是我的徒弟，我若有这个荣幸，你喊我一声‘姥爷’吧。”
温寒愣了一下，一点点笑开来“那以后枫哥不成我小师叔了？”
程松拍拍他的肩膀“没跟你说，我当初带他也是因为不想你树大招风，快去吧，别饿坏了。”
温寒走了两步，回头跟他摆摆手“那我走了，姥爷。”
丁辰今天开的是温寒那辆限定的星空蓝，不用担心会随时熄火，他刚才害怕温寒看不见他，特意打开了车窗，等他们说完话好方便自己招手，结果就听见了什么！
温寒坐上了副驾驶座，安全带都系好了，感觉车子还没有要发动的迹象，温寒扭头看看，跟丁辰说“车窗可以关了。”
丁辰依言关了车窗。
温寒又看他一眼说“可以走了。”
丁辰手动了下，然后转头看着温寒“哥，我刚才听到你喊程老师姥爷……”孩子双眼炯炯有神，骨碌碌转了两圈，“所以咱妈再婚了？但是程老师家里是个儿子吗？”
“最近电视演的是这种家庭狗血剧吗？”温寒百思不得其解，“好好的孩子脑子里怎么就没有点正常的东西？事情就是程老师忽然发现和我妈妈有点关系，所以我就改口了。”
丁辰似懂非懂的“他跟咱妈是远亲呗？”
温寒这才注意到他一直说的是“咱妈”，然后跟他说“那咱走吧，去喂饱咱的肚子，然后会咱家里待着吧。”
丁辰忽然就不纠结了“我刚好在附近看到一家口碑不错的私房菜馆，可以去试试。”
沈繁星晚上的飞机，明天早上回来，下次录制是后天开始，他几乎没什么休息的间隙。
在机场贵宾休息室待着的时候，他想起来自己从节目之后，再也没上过企鹅管理群。
如果这群人没有这么蠢，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，沈繁星觉得他们可以知道，但是暂时不可以让温寒知道。
所以他得上去看看情况。
管理群里，这两天消息异常火爆，对比群里面还在各种磕“升温”c的，管理群如沈繁星所愿，开始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。
【我现在已经被网上消息折磨疯了，我们哥哥真的和沈氏财团的六少爷是一对？】
【所以前段时间青年心理学家路梵微博发的那张图，那个戴口罩帽子的侧颜确实咱们哥哥？好了，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把那张图拿出来舔了，不用再遭受内心的折磨，我还以为我爬墙了！】
【对比之前的失恋，我觉得哥哥无论和哪个异性在一起，都会让我心生嫉妒，但是现在……我只觉得神仙啊，我滴乖乖呀！】
【我忽然发现非常好的一件事是，之前哥哥出国，遗失了好多粉丝，归来之后，粉丝管理正规多了，现在几乎都是老粉和忠粉，太贴心了，大家都在想办法帮哥哥遮掩。】
【哈哈哈哈是的，我群里就是那种‘好的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，我也喜欢你们在一起，但我就是要假装不是的’，在群里各种嗨的不行，在外面就各种‘胡说我们不知道’，她们说不怕打脸，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，多少有些怕怕。】
就这个c的消息，这个十几个人的管理群就能热聊一整天，不带停的，沈繁星翻着翻着看了下他们的聊天时间，居然大半夜都无缝聊天，不过到了白天换了一拨人。
……
这时间用来做什么，都会取得非常可观的成绩吧。
好吧，当温寒的粉丝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沈繁星继续往下看，终于看到有人反应过来了。
【站子上已经有这期的剪辑视频了，各个嘉宾单独的，还有哥哥和沈总的，我没看多少，也就来回来看了十几遍了，我还要继续刷去！】
【我也刷了n多遍了，那个什么……只有我发现最近星哥都不在了吗？】
【大概是因为心上人和别人‘官宣’了？我还记得之前星哥每次说‘温寒是我的，你们不要肖想’的时候的语气，估计是独自舔舐伤口去了。】
【我能说我每次都觉得星哥说这话，贼霸气了吗？在我心里，星哥和哥哥的c是不可拆的，但是现在我也很喜欢小沈总怎么办？他对我哥哥真的好宠哦。】
【是的，但是我想说，你们有没有觉得……星哥的声音和小沈总的声音……】
【卧槽！】
【靠！】
【你这个脑洞……太高能了！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，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，不行，我再去听几遍去！】
【楼上加我一个！】
【我回来了！我觉得咱们真相了！】
【我的妈呀！所以星哥一直潜伏在管理者的群里？】
【楼上你的话不太对，容我提醒一下，当初星哥是咱们哥哥的第一个大粉头啊，我原来还是星哥管理的粉丝群一员，扩建之后，去管理了二群。】
后来才有了三群、四群……
这……到底是什么神仙爱情，管理群成员从未觉得人生还能有这种奇遇，于是纷纷艾特“能给我唱小星星吗”。
【我好想去哥哥那条询问沈总微博大号下面回复去，嘤嘤嘤。】
【+1】
【+1】
……
能给我唱小星星吗【别吱声，不然灭口。】
其他人！！我靠是真的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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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汪蓝枫还瞪着眼睛,温寒冲他笑笑“金主不是要bao养我吗？好吧虽然他给我花了钱了，但也在我那里蹭吃蹭喝了好久啊，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情侣关系，只不过他不是普通的有钱而已。”
汪蓝枫沉默了一会儿,紧跟着又叹了口气。
程松不似汪蓝枫反应那么大,但眉头也轻轻皱着,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你叹气也没用啊。”
汪蓝枫抬头看了看天花板，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些空白，视线又转回温寒脸上停留了一会儿，看着温寒那张宛若无害一般的初恋脸，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耳朵,“你……”
“不,是你们,”汪蓝枫双手交叠在一起,看起来在思考着什么,“我们认识差不多五年了，我一直觉得我很了解你，可问题是这期间我丝毫看不出来你有什么不对劲啊？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偷偷谈的恋爱？”
不怪汪蓝枫震惊了,温寒真的在很多方面人如其名，不温不寒的,平时和他待在一块，也没见他有过什么社交，汪蓝枫就碰到过一次温寒和他妈妈打电话,语气也没比跟普通人说话亲热多少。
汪蓝枫听说过温寒妈妈有什么病,但他不愿意多谈,汪蓝枫也从来没刻意问过,只知道现在已经没事了。
平时属于朋友圈隐形，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年轻人刚谈恋爱的那种由内而发的喜悦，更不要说撒狗粮。
这人别说谈恋爱了，私下里都会给汪蓝枫一种木头人的错觉。
就上回温寒直播里说自己是有对象的这件事，都让汪蓝枫以为他可能只是被网友谈恋爱，所以不胜其烦下的应对策略。
程松对于温寒谈恋爱一向是支持的，事业固然重要，但该有的生活还是要有的，而且对创作歌手来说，阅历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很多歌手哪怕各种条件都好，但就是唱的歌让人觉得没有感情或者总觉得少了点什么，也都是这个原因，往往是没有经历过，所以无法和词曲本身产生共鸣。
温寒嘴角弯了弯，知道汪蓝枫还难以平静下来，给他倒了杯水，主动推了过去“你先喝口水。”
汪蓝枫狐疑地看他一眼，看他态度还不错，轻轻“哼”了一声，“都给我老实交待出来。”
温寒等到他喝了几口水，确定他都咽下去了，才说“我们在一起快七年了。”
汪蓝枫！！！
汪蓝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，表情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“你跟我说多、多少年？”
温寒比了个手势“因为是出道前就在一起的，所以你才会觉察不出来我的变化。”只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啊。
他这话成功让汪蓝枫陷入了沉默中，他把双手搭在桌子边缘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“我想起来，你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，我跟你视频，你旁边多了一只手，还有说了句什么……”
“是他。”温寒说。
汪蓝枫张了张嘴“我知道你父母离婚了，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你……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……”原来，那么早就在一起了。
“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都是学生，”汪蓝枫喃喃道“那还真是我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了。”
程松此时才开口说“我早和你说了，温寒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他如果想重新回到巅峰时期，也不会选现在的。”
汪蓝枫微微恼“那我不是怕他被人哄骗了吗？”
温寒想起沈繁星在节目中的表现，要真说是骗子，倒也是像那么回事。
看他笑了下，汪蓝枫视线又拐回来“你还笑，我还不是不放心你，你也是的，我一直拿你当自家弟弟，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？”
温寒觉得自己真是太冤了“你不问我怎么说呀？我又不是长舌妇。”
汪蓝枫一想也是的“我本来不是怕触及你伤心事吗？刚出道的时候，不就有网上的新闻说你妈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，你家境如何凄惨，连好好读书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……”
“是假的，”温寒又给他杯子里加了点水，然后说“你都说了网上的消息，那能有几句真的啊？似乎是我打电话咨询医生我妈情况的时候被经纪人听到了，所以他假装关心问了我一些，之后网上就开始出现这些假的不行的消息，我妈妈就是心理上的问题，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说起你那个经纪人，”汪蓝枫话到了嘴边，整个表情罕见的严肃起来“虽然娱乐圈鱼龙混杂，但我还真没听说过比他还恶心的了，听说总不经过你们同意，炒一些有的没的，为了博眼球。”
程松到这里才又说了一句话“这么看来，我们那个年代的艺人就好做多了，那时候艺人和经纪人是一条心。”
汪蓝枫听着有些艳羡“我觉得最理想的经纪人状态，是当艺人已经确定好自己要走的路，他们再给予意见和提供帮助，而不是像现在，更多的都是在摆布一只木偶，只有取得了更好的成绩，艺人才拥有更多的话语权，不然……”
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永无翻身之日，所以这个圈子里才渐渐变得更加浮躁和世俗，谁又甘心总任人摆布呢……
汪蓝枫本来就是很忙的，这几天开始跑通告，是跟程松聊天的时候知道温寒要来，才特意过来见他一面的。
有些话说到这里，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就是支持好自己的弟弟了，就是看起来弟妹的计划泡汤了，侄子侄女什么的好像也没有戏了。
温寒和沈繁星看起来并没有要分手的打算……
汪蓝枫离开以后，房间里就剩下了程松和温寒两个人，温寒仔细观察了下程松的表情，感觉他好像是有些不太高兴。
“老师，”温寒给他杯子里蓄了茶水，直接了当地问“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？”
这话勾起了程松久违的一些记忆，他手指似不经意地又点了点桌子，然后笑了，就是笑容里有些苦涩“我今天把你叫过来，是要说这个事情，不过看起来好像是□□会？你会喜欢？”
温寒笑道“您都说了是‘看起来’，我知道您和枫哥肯定是为我好，我觉得更像是建议，不是吗？”
程松眼眉向上抬了抬，又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下温寒“我以前只觉得你这性格和我以前一个学生很像，今天看你，却又觉得长得却也是有几分相似的，这大概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吧……”
程松说罢也笑了“不过，在这之前，我也只有她一个学生。我今天想和你说说这个人的故事，你要听吗？”
温寒乖巧地点点头，程松就开始往下说。
“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音乐人，什么歌到她那里就会多了一丝独特的味道，她天生就该是要唱歌的人，要站在舞台上的人，是我这一辈子觉得最了不起的音乐人。”
“我觉得她是个诗人，不光是在音乐方面，生活里也经常是，某一天没有感觉了，就直接放了所有人的鸽子，花一天的时间出去走走，然后在夜色归来后，一个人钻进录音棚里，她说‘找到感觉了’，然后就是一遍的事，歌就录完了。”
也就是因为这个“感觉”，她的生活和想法，更多时候都像个随性的孩子，率真单纯，想到什么就是什么，外面下雨了，她心血来潮重新做个造型光着脚跑进雨里，于是就有了她某首歌曲的v经典片段。
于是她爱上了一个人，觉得想要为他放弃一切，甚至于自己事业的时候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。
“她当初说要结婚的时候，我就跟她说过，结婚可以，生孩子也可以，但不要放弃音乐，因为我觉得这是她骨子里就带着的东西，一旦放弃，既是整个歌坛的损失，也会对她的人生造成这样那样的影响，所以即使我看不上她选的男人，我能给她的也只有建议，”程松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语速很慢。
温寒细细地听着，不曾打断他，但他能感受到程老师语气里的那种惋惜。
“她后来结婚，然后生孩子，就淡出了歌坛，我后来也少跟她联系，因为总怕她跟我说‘真的不想长歌了’，或者‘对音乐没有爱了’，我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她的消息，说她把所有积蓄都给男方开了工作室，像个小型的娱乐公司，还兼一些音乐培训……”
“我那时候应该再强硬一些的，她早早地没有了父母，我就胜似她半个父亲，我若非要说什么，她也一定会听进去，后来知道她婚后过得并不幸福，男人的公司赔了很多，还在外面有了小三，我最后知道的跟她有关的消息，是她离婚了，之后就杳无音信。”
其实这是温寒头一次听到程松说了这么大段话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到关于这段故事的版本。
有感动，有窝心，更多的是……感激。
程松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也在平复自己的心情，他有许久不曾认认真真想起这一件事，也不曾认认真真想要和谁说这件事。
“我把这件事拿出来告诉你，也还是不想要求你什么，因为即使我是你的父母，我能做的只有表达出我的态度，你要做什么，你有你自己的主意，而在我看来，这位沈总除了有钱一些，并没有什么能让我诟病的点。”
温寒有些哭笑不得，沈繁星要是听着这话，不知道会不会气晕过去。
程松语气和缓了不少“你能在谈了七年恋爱的期间，有很强的自主想法，在这一点上我对你一向是很放心的，哪怕偶尔犯个傻被小人算计上也没关系，因为我看到了你自始至终都有所防备，所以结局大体上不会偏。”
“我把我最得意学生的事情告诉你，是希望你能吸取对方的教训，时刻警惕。不过，她退出歌坛的时间比你的年龄还长了些，也许世人的恋爱观念也变了许多，你或许都不知道我说的是谁……”程松并不想把聊天氛围搞得过于严肃，他说完扯开嘴角笑了一下。
是啊，都二十多年过去了，程松觉得自己都老了，但原来所有跟她有关的故事，知道的或者听说的，却也都还记得……
温寒真的很想把这段话录下来，让慧姐好好听一下。
等程松这点悲伤的情绪稀释的差不多了，温寒才轻轻用自己的手去握住他的，有些凉，有些汗，还有背面上岁月留下的一道道痕迹。
“我知道她是谁，”温寒努力迎着程松的目光，语气放得很轻。
“她是梁红慧。”温寒顿了一下，接着道“她也是我的母亲。”
程松刚刚恢复平静的眼底，许多情绪层层叠叠蔓延上来，他被温寒握住的手，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有了震颤，他看着温寒，脑海里再次想起梁红慧的面目，忽然好多想不通的问题也终于找到了答案。
比如他总觉得自己先入为主，觉得温寒的性格跟小慧很像，然后觉得他们长得也有些相似了。
常言道相由心生。
比如他总会奇怪，温寒这孩子年纪轻轻的，却能透过歌手给人以千姿百态，很多时候，他写的词好虽好，却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感悟……难怪他性子那么冷。
只怕是早就历经了人生百态，见过了世态炎凉。
程松重新将目光仔仔细细将温寒打量了一遍，然后用另一只手伸出去，他一时间想到了当初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，梁红慧婚变后憔悴还被娱记说暴躁易怒。
如果那时算来，温寒应该是上初中左右的事情，那男的明显不怀好心，听说离婚的时候女方是净身出户。
娱乐圈是这个样子，有什么惊世骇俗转瞬间都给你刨的干干净净，但一转头又把你忘得干干净净。
他们离婚闹得满城风雨，自然有人骂男方和小三，但你这个女主人就有脑子了？等于是三个人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，可是好歹人家成双成对，早就盼着梁红慧离婚上新闻，还能给两个人合资的公司赚一波热度。
人要是不要脸起来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，所以好在，后来他们生意也做得不怎么样，人品也早就曝光在网络上，小三的事业虽说还红了一阵子，但到底没有真材实料，光靠包装也没能走几年，现在都是靠吃老本。
所以这么多年……
程松最后的神情里只剩下慈爱，他在温寒身上，看到了他想念之人的影子，“这么多年……真是难为你们了，”程松的手落在了温寒的头顶，亲切柔和地拍了拍。
温寒轻轻摇头“这么多年，她一直想当面跟您说一声‘对不起’，但她不敢来见您，当初您给的忠告她没能真的听进去，她说经历过这一遭也好，往后的人生才能放下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。”
程松此刻心绪繁杂，点头“都好都好，我看到你，就觉得她至少现在过得不错。”
能养出这么淡泊名利，又不世俗的孩子，说明她仍旧有她坚持的东西，也把很多美好的东西，留给了孩子。
“但我记得，你应该不姓温才对。”虽然早就忘了那个男人姓什么，但程松也可以确定不是温这个姓。
温寒把语调放得一如平常的嬉笑，眼角也配合得上扬，一脸的和煦“以前姓景，叫景涵，涵养的涵，妈妈给我取的，进娱乐圈之前我给自己改了名。”
以前叫景涵，现在改名作温寒，既不从父姓，也非母姓，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。
但就是他这种如千帆过尽的云淡风轻，再结合从前种种，程松眼眶微微的红了，他已记不清上一次的内心脆弱是什么时候。
他垂着头，反握住温寒的手，不停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拍打“有机会帮我转告你母亲一句话。”
“一日为师……终身为父。”
一老一少就这么聊了一整个下午，说了很多这些年来想问没有问的东西，说了很多关于未来的计划，关于很多很多。
温寒下午来的时候，就怕丁辰待着无聊，所以让他开车去附近转转，导致丁辰就这么逛了一下午。
许多次都怀疑自己手机坏掉了，或者自家老板被绑架了，终于，在夜幕降临之前，手机收到了消息，丁辰立马驱车前往。
在停车场里停好车，丁辰就看到了温寒，以及……他身边在跟他说话的程松老师。
相比上一次见程松老师，丁辰明显感觉这次的程松整个状态更为松弛，居然还亲自送哥下来停车场，然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样。
温寒惦记老人家穿的衣服不厚，让他快回去休息一会儿，晚上再忙也不要熬夜“老师，我回去了。”
程松跟他说“辈分还是不要乱了，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两个徒弟啊，你母亲无论何时变成什么样也还都是我的徒弟，我若有这个荣幸，你喊我一声‘姥爷’吧。”
温寒愣了一下，一点点笑开来“那以后枫哥不成我小师叔了？”
程松拍拍他的肩膀“没跟你说，我当初带他也是因为不想你树大招风，快去吧，别饿坏了。”
温寒走了两步，回头跟他摆摆手“那我走了，姥爷。”
丁辰今天开的是温寒那辆限定的星空蓝，不用担心会随时熄火，他刚才害怕温寒看不见他，特意打开了车窗，等他们说完话好方便自己招手，结果就听见了什么！
温寒坐上了副驾驶座，安全带都系好了，感觉车子还没有要发动的迹象，温寒扭头看看，跟丁辰说“车窗可以关了。”
丁辰依言关了车窗。
温寒又看他一眼说“可以走了。”
丁辰手动了下，然后转头看着温寒“哥，我刚才听到你喊程老师姥爷……”孩子双眼炯炯有神，骨碌碌转了两圈，“所以咱妈再婚了？但是程老师家里是个儿子吗？”
“最近电视演的是这种家庭狗血剧吗？”温寒百思不得其解，“好好的孩子脑子里怎么就没有点正常的东西？事情就是程老师忽然发现和我妈妈有点关系，所以我就改口了。”
丁辰似懂非懂的“他跟咱妈是远亲呗？”
温寒这才注意到他一直说的是“咱妈”，然后跟他说“那咱走吧，去喂饱咱的肚子，然后会咱家里待着吧。”
丁辰忽然就不纠结了“我刚好在附近看到一家口碑不错的私房菜馆，可以去试试。”
沈繁星晚上的飞机，明天早上回来，下次录制是后天开始，他几乎没什么休息的间隙。
在机场贵宾休息室待着的时候，他想起来自己从节目之后，再也没上过企鹅管理群。
如果这群人没有这么蠢，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，沈繁星觉得他们可以知道，但是暂时不可以让温寒知道。
所以他得上去看看情况。
管理群里，这两天消息异常火爆，对比群里面还在各种磕“升温”c的，管理群如沈繁星所愿，开始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。
【我现在已经被网上消息折磨疯了，我们哥哥真的和沈氏财团的六少爷是一对？】
【所以前段时间青年心理学家路梵微博发的那张图，那个戴口罩帽子的侧颜确实咱们哥哥？好了，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把那张图拿出来舔了，不用再遭受内心的折磨，我还以为我爬墙了！】
【对比之前的失恋，我觉得哥哥无论和哪个异性在一起，都会让我心生嫉妒，但是现在……我只觉得神仙啊，我滴乖乖呀！】
【我忽然发现非常好的一件事是，之前哥哥出国，遗失了好多粉丝，归来之后，粉丝管理正规多了，现在几乎都是老粉和忠粉，太贴心了，大家都在想办法帮哥哥遮掩。】
【哈哈哈哈是的，我群里就是那种‘好的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，我也喜欢你们在一起，但我就是要假装不是的’，在群里各种嗨的不行，在外面就各种‘胡说我们不知道’，她们说不怕打脸，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，多少有些怕怕。】
就这个c的消息，这个十几个人的管理群就能热聊一整天，不带停的，沈繁星翻着翻着看了下他们的聊天时间，居然大半夜都无缝聊天，不过到了白天换了一拨人。
……
这时间用来做什么，都会取得非常可观的成绩吧。
好吧，当温寒的粉丝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沈繁星继续往下看，终于看到有人反应过来了。
【站子上已经有这期的剪辑视频了，各个嘉宾单独的，还有哥哥和沈总的，我没看多少，也就来回来看了十几遍了，我还要继续刷去！】
【我也刷了n多遍了，那个什么……只有我发现最近星哥都不在了吗？】
【大概是因为心上人和别人‘官宣’了？我还记得之前星哥每次说‘温寒是我的，你们不要肖想’的时候的语气，估计是独自舔舐伤口去了。】
【我能说我每次都觉得星哥说这话，贼霸气了吗？在我心里，星哥和哥哥的c是不可拆的，但是现在我也很喜欢小沈总怎么办？他对我哥哥真的好宠哦。】
【是的，但是我想说，你们有没有觉得……星哥的声音和小沈总的声音……】
【卧槽！】
【靠！】
【你这个脑洞……太高能了！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，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，不行，我再去听几遍去！】
【楼上加我一个！】
【我回来了！我觉得咱们真相了！】
【我的妈呀！所以星哥一直潜伏在管理者的群里？】
【楼上你的话不太对，容我提醒一下，当初星哥是咱们哥哥的第一个大粉头啊，我原来还是星哥管理的粉丝群一员，扩建之后，去管理了二群。】
后来才有了三群、四群……
这……到底是什么神仙爱情，管理群成员从未觉得人生还能有这种奇遇，于是纷纷艾特“能给我唱小星星吗”。
【我好想去哥哥那条询问沈总微博大号下面回复去，嘤嘤嘤。】
【+1】
【+1】
……
能给我唱小星星吗【别吱声，不然灭口。】
其他人！！我靠是真的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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